学生党。文画双修。船罗曼咕哒,加莫,男主盾等。最近入了鬼泣坑,主VD。

相当喜欢私设和发刀。
所崇拜的偶像是虚渊玄。
想要努力成为爱的战士。
希望看到评论。

【罗曼咕哒】撒马拉相会(6)

【现代,战地军医paro】

【咕哒子是复仇者设定】

“跟我说说你用过去的时间所得到的结论吧,医生。”少女没受伤的手上紧握着一根木棍,但是由于某种原因,罗曼知道那已经不是木棍了,而是别的什么武器。黯淡的光泽闪烁在木头表面,像是流动的水银。尽管他明白英灵和人类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罗曼还是给Avenger止了血,并且好好地包扎起来。

“在消灭了生命区别性的地方,生命便会逐渐消亡。”罗曼下结论说,把手上戴着的手套脱下来。少女貌似不经意地瞄了一眼他的左手,随后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你说的可能没错。呃,当时我如果能和那位圣人说说这句话的话,是否就可以顶撞一下他了?”少女将木棍往地上一丢,木棍像被侵蚀了一样化作一堆酥松的木屑。

“但是,阿基曼,这不过是你的想法。”她笑了笑,“我可以看出,你仍然算得上是个幸福的人,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依旧是在贯彻自己的职责……但是,医生,只有幸福的人才会觉得个性和差异是必要的。”

罗曼烦躁地用一只手摸摸自己酸痛的脖子,心里显然觉得她的“幸福”太不正常了。

“你不可能要求一个身体残疾,丑陋的人真正去爱自己的丑陋,这种爱自己的残缺只不过是滋润他人心灵,令他人觉得感动并且由此让他人自我满足的措辞而已。只有觉得幸福的人才会爱自己生活中一切不完美的地方。你可以去问他们。问那些饱受摧残的人,问那些在战火中失去一切幸福的人,问那些在折磨和绝望中等待死亡的人,他们该如何去爱他们生活中的不完美之处?他们一定渴望趋同,一定渴望不再痛苦,即使这要付出小小的,名为差异的代价。”

 

【这是罗马尼·阿基曼记录下的Avenger的回忆】

之前有一次,我去过核辐射影响过后的地区。出于什么目的呢……我自己大概也忘了。

现在,在这个几乎不存在真正的圣杯战争的时代,我们英灵被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左右某些战争的局势,我是这么想的。亚种圣杯战争——全世界都在疯狂地制造它们,只要有一个被填满就好了,只要有一个——

阿基曼,我在那里看到地狱。

我觉得动物和植物在那里过得很好,比人要好。唯一的奇怪之处是,无论是饱满的西红柿,还是新鲜的黄瓜,都没人再去摘了。渐渐没有香味,没有颜色,不是说它们不再健康,而是色彩渐渐丧失。

嗯……我明白,这是辐射的缘故。但是你怎么知道辐射在哪?你不知道它是红色的还是蓝色的,也不知道它会不会顺着雨水流下来,淌进水沟里。特别安静。一切都太过安静了。

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看着我,却只会说:“小姑娘,这么瘦,怎么不多吃一点啊。”

有个女人——她拦着我,让我看看她和丈夫的照片。她正怀着孕,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留在这里。她说:“谁?谁给他们这个权利,把他带走了?”她歇斯底里地哭泣,还以为我是军队其中的一员。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以制服的形象出现。隔着墙壁也许可以听到孩子们和母亲们的哭泣声,燃烧着的是某个人爱着的双手和眼神,是柔软的,曾经亲吻过的脸颊和头发,曾经交扣过的手指。

我只能逃走。阿基曼,我只能逃走。我不擅长应对这种事,可能是我生前一直碰到温柔面对我的人,没见过真正没有意义可言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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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逃了。”Avenger用非常淡薄,仿佛白开水般的语气叙述。昏黄的灯光微微摇曳着,在她的肩甲上反光。“我逃走了,然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master勒令自杀。”

“你不觉得可惜吗。”罗曼相当疲惫地提问,把放绷带和消毒水的抽屉打开再关上,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黑夜里特别明显。

“不觉得。我不需要圣杯这玩意儿,生前就拿到过不下十几个,它也没有实现任何愿望。圣杯召唤我,我就不得不出现,这没办法。”Avenger金色的眼睛在角落里发光。她坚持坐在远处的角落里,和罗曼保持一个帐篷的距离。

“你又是为什么身在此处呢?我倒觉得,你是在希望谁来惩罚你,阿基曼。”

“……也许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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