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如辛波斯卡所说;
我的家族里没人死于爱情。
诗人的工作总是困难,
这当然包括面包,包括死亡,
包括人生的思考和镇静剂。
我的家族里没人死于爱情,
我想其实一千个人里只有两个。
死人死于绝望和舞蹈,
子弹从太阳穴呼啸着经过。
诗人该怎么去完成工作?
怎么去描写一个爱情故事?
悲剧也是爱情故事,喜剧是个悲剧,
谢幕了以后人只会唉声叹气。
死亡总是钟爱某个爱人,
躲在门帘后的年轻人,他的佩剑
总要染上自己的血,过量服药。
我为这戏剧性感到自己的卑劣。
我的家族里没人死于爱情,
半死不活的卷发从未出现。
我总想写个爱情故事,
却总觉得它会以悲剧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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