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党。文画双修。船罗曼咕哒,加莫,男主盾等。最近入了鬼泣坑,主VD。

相当喜欢私设和发刀。
所崇拜的偶像是虚渊玄。
想要努力成为爱的战士。
希望看到评论。

【fgo】【魔法使与学徒】咏叹调和预言书

【继续之前魔法师和学徒设定。轻度罗曼咕哒包含】


楼下唱片机里在放《魔笛》夜之女王咏叹调,而楼上的另一台在放普契尼的《波西米亚人》。上下一片混乱,直到达芬奇敞开工房的门,在试了几个音符预热嗓子之后,开始随着夜之女王放声大唱“听啊,听啊,复仇女神!”楼上的音乐声才仿佛败下阵来一般消去了。这事实证明了达芬奇的万能,而在地上试图画出三重魔法阵的藤丸立香则干脆丢掉粉笔坐在一边苦恼地抓起自己的头发来。

 

“我拿它们没辙。”她向着停下歌声的人偶宣布道。达芬奇微笑起来,不发一言。“我该继续去挥木剑,而不是在这里画画。”她继续抱怨,“我连圆都画不好。”

“重要的不是这个。”达芬奇优雅地用一根手指开始卷自己的刘海,然后指了指另一个魔法阵。“重要的是一个灵感。就像你那时灵时不灵的未来视一样。“ 

“不,我不想要这个能力。”她捂着脑袋哀鸣一声。“这相当于要重复一个痛苦经历两次。嘿,不仅如此,甚至是三次,如果你把担惊受怕算是一种折磨的话。 

魔术师用她那只机械手捡起粉笔,然后咯咯地笑出声来。“如果我有你这个能力,说不定我就不会失去身体了——但是没办法呢,这是唯一的出路。未来就是未来。”

 

藤丸立香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腰和背。她感觉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死期了,但她已经没了恐惧,只有强烈的抗拒感。过去曾经强烈的对死亡的愤慨和悲伤早就哪里都找不着了,而恶臭的海风总是让人静不下心来去想想生和死的话题。她如今有着对人世间极强的眷恋——源自于平静的景色和还活着的同伴——也许那中眷恋也会在某一天随着清晨笼罩海平面的薄雾散去,那么死亡就真正来临,而她也不再会忏悔了。

 

 “……那个什么圣杯真的能实现愿望吗?”她漫不经心地问,把目光投向外面的景色。趁着蝾螈和芙芙还没有起来进行例行的追逐战之前,她终于能够问点问题而不被打扰。“我宁愿逃亡国外也不要变成绵羊。”

“看你要许什么愿望。”达芬奇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用粉笔开始推算什么公式。“如果你想,纸牌和女人都是能够实现愿望的。”

藤丸立香刚要说些什么,楼梯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伴随着无数灰尘倾泻而下。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来,眉毛的角度变得异常严厉。达芬奇注意到这点变化,脸上却还显露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来者正是魔法使罗马尼·阿基曼,刚刚摆脱那个所罗门的人格没过十年。这个敲一下手杖就能搬家的魔法使几乎后半生都花在躲避所罗门人格的旧情人,还有整理他那些稿子上。除了诗歌以外,光是未来的预言书就装了三个手提箱,但是如今罗曼已经不太能看得懂这些文章,因为那大多都是所罗门半睡半醒之时迷迷糊糊写下的远视结果,毫无逻辑可言。

现在他没有穿那身呢大衣,也没有系领巾,只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脚踏一双拖鞋狂奔下楼。他还没完全睡醒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抑郁意味。

“又是《波西米亚人》又是《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应该是周末吗?况且我还是自由工作者,这点懒觉都睡不了。”他抱怨道,这让藤丸立香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实际上,现在已经十点了。”她用十分实事求是的口吻说,“假如我和达芬奇亲的晨练搅扰到您了,大可一同加入这陶冶情操的行列。”

“连玛修都放起歌剧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揉着眼睛,自顾自地小声抗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这里变得太过热闹了……再这样下去亨德尔也要敲他的管风琴了!”

“罗马尼在疯狂起来的时候也会一连十几天熬夜写东西,这个时候咖啡比魔药更管用。”达芬奇眯起眼睛,趁着罗曼正在发牢骚,悄悄凑到立香耳朵边说道。“这一点和亨德尔一样。《弥赛亚》在仅仅二十四天里写成,而罗曼要想学学所罗门写情诗,一长卷也只需要熬十四天,比上帝创造世界多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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